阮云贵此时走了进来。蒲氏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蒋氏身边劝道:“母亲,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奴婢而已,她之前的所作所为足够让她死千百回了,不过念在她救了母亲的份上。这次便饶了她的性命---来人呐---”
方德走了上来,“老爷有何吩咐?”
“将这丫头扔出去,不要让她碍着母亲的眼。”阮云贵淡淡的却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方德看了蒋氏一眼。低声应了是,就欲让人将阿文带出去。
蒋氏却猛地站起身。走到蒲氏面前,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在蒲氏的脸上,怒道:“阮府主母必须要遵守的第一条,不能搬弄是非,你在云贵面前挑拨,真当我不知道吗?”
蒲氏被打的错愕的愣在原地,眼泪唰啦一下子就流下来,好不委屈的道:“母亲,妾身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生气,妾身不过是担心母亲的安危,这丫头心怀不轨混进我们府上,若不是她一早准备好了,又怎会那么巧的出现那匪林。”
胡妈妈亦是劝道:“是啊老夫人,您前些日子全城搜查这丫头都没找到,却偏偏在那里碰到了她,她肯定是知道事情败露,这才用了这出苦肉计,那帮匪徒说不定也是她找来的,老夫人明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您老是被这丫头骗了。”
蒋氏冷眼看着她,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老糊涂了?”
胡妈妈吓得跪在地上,“老奴不敢,老奴只是就事论事,如同夫人一样担心老夫人的安危,怕被小人得逞。”
蒋氏看了余妈妈一眼,后者会意,厉声道:“好你个奴婢,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也敢置喙老夫人的不是,来人呐,将她拖下去打上十大板子,看她还敢不敢说老夫人的不是。”
胡妈妈吓了一跳,脸色苍白道:“老夫人饶命啊,老奴绝对不敢说您的不是,老奴只是---只是----”她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蒲氏。
蒲氏又看着阮云贵,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老爷,妾身真的只是担心母亲而已,请老爷明察。”
蒋氏怒不可遏,上前又是一巴掌打在蒲氏的脸上,怒道:“混账东西,你既是云贵的妻,那就应该维护府内的和睦,竟然敢挑拨我与云贵的母女关系,莫非是这主母当的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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