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管,我们小姐确实有急事要禀报老爷,还请方总管通融一下,给老爷通报一声。”夏蝉道。
方德想了想,又转身回屋,将这话带给了阮云贵。
阮云贵皱了皱眉,想了想,示意方德开门。
阮子玉进了屋,见阮云贵在埋头书写什么,行了一礼道:“女儿拜见父亲,今日来打扰父亲,实在是逼不得已,只是因为女儿发现了一件大事,事关我们阮府的名声,还要请父亲亲自做定夺才是。”
阮云贵抬头看了她,疑惑道:“什么事这么严重?若是内宅的事,找你母亲。”
“父亲,女儿已经叫人去请了母亲过来,待会儿还要您二位亲自商量才行---夏蝉----”
“奴婢在---”夏蝉站了出来。
“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给父亲,一个字也不准漏。”阮子玉道。
夏蝉应了是,先从袖口摸出一根手绢儿递给方德。
阮云贵将手帕拿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除了上面的鸟儿绣的活灵活现的,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便道:“这是何意?”
夏蝉微微躬身,“回老爷的话,这手帕是奴婢在府外买的,奴婢听说这梧州城里有一家卖绣活儿的还不错,就去看了看,这根手绢儿就是奴婢在那里买的。”
“继续说。”
夏蝉赶紧接着继续道:“刚开始奴婢只是觉得这对鸟绣的好看,可后来奴婢却觉得这针线技巧是越看越熟悉,最后奴婢才反应过来,这手绢儿上的针脚跟七小姐的如出一辙。”
“什么?”阮云贵抬高了声音,将手绢儿又仔细看了看,夏蝉不敢在这件事上撒谎,遂想了想,他沉声道:“方德,去把七小姐请过来。”
方德也知道事情不小,忙去荷园请阮子君,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万氏。
万氏见他急匆匆的要出去,不禁奇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老爷吩咐老奴去请七小姐,夫人快进去吧。”
他不肯说,万氏便越发的疑惑,挥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则和赵妈妈和常欢一起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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