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屈打成招,大人,民女没做过断不会认罪,既然都有证人,那请容许民女请出自己的证人,若是大人不允许的话,那就是藐视公堂,知法犯法。”
魏中驰气的手紧紧捏住惊堂木,恨不得直接砸过去,他本以为以一个小孩子的心性,早就应该吓得啼哭,更遑论还像现在这样振振有词的据理力争呢。
不过阿文说的对,现在还没有完全定罪,若是有证人却没有带上堂的话,这于理不合,他在意的自然不是什么理不理的问题,而是面对这么多人围观,不好太过偏心。
“既然你还想做垂死挣扎,那本官就让你带证人。”魏中驰最后不得不妥协道。
阿文被放下了凳子,“大人,既然全老爷口口声声说我昨日出手打了二财,那么可否将昨日围观之人叫上公堂来对质,看我是否真的打了他。”
“你若是能找出一人来,自然可以带上公堂。”魏中驰笑道。他心道,昨日围观之人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物阿文肯定不知道都有些谁,这无非是最后的拖延罢了。
“那正巧了,昨日围观之人中,就有张员外家的三少爷,且三少爷站在最靠近我的地方,他肯定看清楚了,我是否打了他。”她看了眼二财道。
魏中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张员外一直与他不对盘,从来他说东那人就会说西,若非是后者在长水县颇有地位和权势,他早就对其下手了。
他拍着惊堂木显得有些焦虑,怒道:“不行,张员外的三公子是你道馆的学员,不能作证。”话一出口,却猛地醒悟过来,怒看着阿文。
阿文一笑,“大人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作为全老爷府上的家丁,是否也不能作证呢?否则这话说不过去啊,凭什么全老爷的家丁可以作证,我的学员就不能作证了,是因为我与大人的关系不比全老爷亲吗?”
人群中爆出笑来,纷纷拿异样的眼光看着魏中驰,似乎那眼里就在说:分明是你两人串通好的,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真是可笑之极。
全钱气的浑身颤抖,他指着阿文呵道:“就算二财不能作证,那吴掌柜总可以吧,若非是你,难道还是醉香楼自己若下的毒?”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哪个有心之人潜入醉香楼下的毒呢,如此一来可就一石二鸟了,既冤枉了我,又冤枉了吴掌柜,手段很高明啊。”
“胡说,难道我还会自己给自己下毒不成?”全钱咬牙道。
“可全老爷你不好端端的没事儿嘛,听你说话中气十足的,哪儿像中毒的,不过说来也巧了,这饭菜都是随机的,怎么就只你家奴才中了毒,主人却好端端的呢,难道你们晚宴都看着奴才吃饭自己只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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