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郭渠面露怒容,“什么第一,她还把不把老爷您放在眼里了,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小的这就叫人去收拾了她。”长水县的都知道,若要论叶子戏,没有第一第二,只有易茗与全钱。
全钱摆了摆手制止道:“慢着,先看看再说。”
围观的人早已人声鼎沸,气氛很是火热,易茗已经是头冒热汗,他将外套脱了去,凝重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牌,最后犹豫着打出一张。
阿文唇角够其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种仿若天下在手的笃定,让易茗心头顿时一慌。
“糊了----”她摊开自己的牌,笑道。
“咚”的一声,易茗手里的牌落了下去,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怔怔的看着阿文的牌,“易某输了,甘拜下风。”
全钱放下手里的茶杯,眼里有一丝鄙夷,虽然外人都说他与易茗不相上下,可他觉得自己比后者却是技高一筹,“这么快就认输了,真是没用,也不知他是怎么与我齐名的。那么小的年纪,如果不是运气好的话,那就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郭渠怔了怔,也觉得有道理,毕竟阿文太小了,又没有师傅,怎么会那么好的技艺,他望着下面道:“老爷,您可是要去会一会那女娃?”
全钱冷笑一声,“自然是要去会一会,正好也挫挫姓易的锐气,好久没看到他吃瘪的样子了。”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全钱笑着走到易茗面前,毫无掩饰的嘲讽道:“易坊主,没想到啊,你我对局了这么多年,没分出个胜负,现在倒是被个滑头女娃给打败了,我这老脸都有些搁不下了。”
易茗怒道:“全老爷,易某技不如人甘愿服输,你若是看不过,大可以与这姑娘一试高下。”他到底开了这么多年的赌坊,知道对方是否是真实力或作假,与阿文对了七局,他知道,他的水平在后者之下。
全钱一撩衣袍坐下,笑看着阿文,“女娃,我全某赌注可不小,就怕你一个孩子输不起,若是趁早认输回去,还不晚。”
阿文大笑一声,“有什么输不起的,我也听闻全老爷的厉害,能与你一较高下,就算输了我也认了,既然全老爷不喜欢赌小了,那----”她拿出一张纸豪爽的拍在桌上,“一万两的赌注可够了?”
一万两?!所有人都被这数字砸的呼吸一滞,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