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杨振看了看被仇震海、麻克清带到城头,扔在地上的那个固山贝子博洛,见他毫无动静,便走上前去,用脚踹了几下。
其他几个人见状,也跟着围了上来,袁进更是从自己随从的手里接过了一支火把,附身去看。
“兄弟!这个满鞑子的固山贝子爷,这会儿怕是死透了吧?!”
袁进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另一只手用力拖拽,将博洛的身体翻了个,然后将两根手指放在哪个摔坏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最后抬头说道:
“嘿!还是让他给死透了啊!要是咱们抓住一个活着的满鞑子宗室带回去,别说是贝子爷了,就是一个所谓的格格,要能送到京师去示众,那个功劳可就大了!”
袁进见那博洛死透了,当下又照着那麻袋一般的尸体踹了两脚,同时笑着感慨没能抓一个活的鞑子宗室。
“死了就死了吧!活的鞑子宗室,还不是多的是吗?等到有朝一日咱们征东平虏,破了鞑子的盛京城,活着的鞑子宗室足够你抓了!
“怕就怕到了时候啊,你们不要贝子贝勒了,反倒专门去挑满鞑子宗室的福金和格格呢!哈哈哈哈——”
杨振的这种乐观,立刻逗乐了众人,话里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所以顿时跟着呵呵哈哈地笑了起来。
“麻六!博洛既然死了,那就砍了他的脑袋带走!——另外,先搜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腰牌令符,同样扒了他外衣留着!
“再过几个时辰,这边事了以后,咱们就去田庄台,一路上就由你,装扮成这个满奴的固山贝子爷!”
麻克清领了命令,蹲下去解了那个死鞑子博洛的外衣,很快就从博洛的腰里揪出来一个腰牌模样的东西来,并迅速站起身递到了杨振的面前。
就着火把下的光亮,杨振接过来,拿在手上冰凉圆润,再细看,果然非金非银,乃是一块羊脂白玉制作的龙头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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