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李顺圭咬着嘴唇，犹豫着要说什么，不一会终于吸了口气：“对不起。”

文晸佑转头看着她：“等你半天了，这很难吗？”

李顺圭微微偏头：“谁……谁能想到你这么小气。”

文晸佑失笑：“我还小气？貌似我没什么表现吧。”

摆手打断李顺圭的话：“我那份到底准不准备？”

李顺圭气愤瞪着他：“家人就可以这样被你利用，只换来一些吃的？”

文晸佑表情怪异：“我没有拿他们换东西啊。”

李顺圭语气一滞，站起指着他：“那你还让我道歉？”

文晸佑耸耸肩：“也是你自己主动的吧？我没要求。”

“你……”李顺圭努力想着什么要找回场子。

文晸佑笑着开口：“坐下吧，问你点正事。”

李顺圭顺着台阶下来了，白他一眼：“什么事？”

文晸佑微微皱眉，突然看着她：“听说男生变声期过后，音调会下降八度的，是不是这样？”

李顺圭看着显示器：“上面怎么写着的……哦。是吧？你不都查到了吗？”

文晸佑摇头：“那音调很高很有爆发力的歌手，是怎么练出来的？是变声之前就很高，所以变声之后降调了依旧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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