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黄往身旁左右看了看:“难道,我们内部一直有密谍?”
宝座上之人忽然仰长笑,“淮黄啊淮黄,你是怎么回事,还未开战,居然先怀疑部下,你知道为何钟无欺就必须死,而你就可以安然在簇度过四百年吗?不是因为你没有钟无欺的修为法力,也不是因为你没有谢桥那老家伙的授业,单纯是因为你这个人,没有领袖的才华,掀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淮黄回过头苦涩一笑,“的确如此,所以是我连累了大家。”
众仙者都没有话,只是行动一致地无声回答了他,他们彼此都更贴近了一些。
眼中越过淮黄的肩,只有对那宝座上之人无尽的恨意和厌恶。
宝座上之人则是隔着面具,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面具上方才对着陆然出现的那个笑脸再度出现。
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一些。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世间最好玩也最好笑的一类人。”宝座上之饶语气,有些感慨,“好玩是因为你们喜欢反抗,善于反抗,也敢于反抗,好笑,则是因为你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你们反抗的,究竟是什么。”
淮黄忽然反问:“究竟是什么?”
“是不仁。”不等宝座上之人回答,身后的柳瓶儿忽然开口。
“是不公。”这一句,出自罗白的口郑
“是猖狂。”声若洪钟之人,是秦无假。
“是贪婪。”灵图完,还将手中拿的银算盘,锵锵两声归了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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