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花?”
陆然从淮黄袍上捡起那朵纸花,惊喜地问道。
他这一开口,淮黄才从方才那种震撼中抽身出来,咳了一声,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淮老爷,怎么了?”
淮黄连忙又堆起笑脸,“哦,我不是对师叔生气,我是生气做这个纸花之人,太过随意,将它泄露了出来。”
“这有什么用吗?”陆然再次将纸花放在手心端看,自己过去三年看得够多了,与那铁花,只是材质上的区别。
淮黄也望着陆然的手心处,却沉默了起来。
“淮老爷,我记得你曾经过,绝不会欺骗自己的朋友。还有,请不要再叫我师叔。”陆然见他话有些吞吞吐吐,心中也有几分不快。
“是是是,那我以后就叫你陆兄弟吧,陆兄弟,你先请坐,容我想想,该怎么跟你演。”淮黄一伸手,招呼陆然坐下。
陆然一口将杯中一杯苦涩的茶水喝干,然后等着淮黄开口。
淮黄没有坐下,而是伸手要过陆然手中的纸花,又再次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才对陆然道:“陆兄弟,可曾记得密室之中,那三幅画?”
陆然点点头。
“可曾记得中间那幅画中的那棵树?”
“记得,叫落仙树。”
“这就是落仙树的花,虽然是仿制的,但它依然是落仙树的花。”淮黄用一根手指,轻轻托起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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