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的话,再次给褚义吃了颗定心丸。
这一轮下来,十六人再去四人,还剩下十二人。
守擂者四人,攻擂者八人。
如同褚义所,守擂者四人,目前来,属李春免最弱,刚刚攻擂成功的鹿儿云次之,另外两名,一名是一位手拿彩色摇铃的女炼术士,一名是坐在一只巨大葫芦之上的炼丹士,两者均从上一场比试中轻松获胜,实力深不可测。
这时攻擂者阵营就发生了非常市井滑稽的一幕,余下八人除了一位青年剑士上了鹿儿云的“擂台四”,其余七人则排着队,等着挑战李春免。
“再看一局。”
“再看一局。”
“再看一局。”
随着陆然连了三句“再看一局”,攻擂者八人,被鹿儿云淘汰一人,李春免一连淘汰了三人,还剩下四人。
相较于台上的李春免已经杀红了眼,分水剑快变成了分血剑,陆然却似乎越来越冷静。
见陆然依旧一动不动,褚义转头问另外两人:“就剩我们四人了,要不,我们一人选一个?”
“好……”一位额头上已经冒汗的选手马上应承道,很显然他等到现在,并不是因为他在等时机,而是他一直在害怕。
可如今退无可退,他本来想找个软柿子捏,此时看到李春免连胜了三场,不仅气力不减,反而在擂台的作用下气势如虹,他掏出方巾擦了擦汗,丢了魂似的东看看西看看,最后鬼使神差爬上了擂台二,他将要挑战那名年纪不大但出手狠辣的女炼术士。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