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褚义和那名重夫子你追我赶,激战正酣。
似乎,褚义占了上风。
因为那重夫子手指再灵活,也追不上光影流转,【无穷衣】的本质不在于防,而在于藏。
“这褚老爷,这么会藏,莫非是个老鼠成精?”这么许久,陆然这才总算是发现了褚义身上的玄机。
可他的注意力,已经不能再放到褚义身上了,因为,下一场要在台上厮杀之人,很可能就是自己。
他先是看看了身旁的组员,个个气定神闲,再去看乙组那几名看着就不好惹的选手,陆然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的树姐,长长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开始回忆从浊海至今,经历的每一场战斗,在心中将那些或难忘或震撼的画面细细体味,同时也幻想着与乙组那五人会展开怎样的激斗。
无论如何,可不能输啊。
想着想着,竟然莫名有些兴奋。
只觉得心在跳,火在烧,手,则有些痒痒的。
这种心情也不是第一次有,可却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这么强烈。
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两个一片黑暗,只有杀戮的船舱之郑
又好像回到了那个遍地灾与人祸的纷离镇【浮图】之郑
总之,与人殊死搏斗,和与仙人决一死战,并没有什么不同。
自然而然地,他想起了自己过去的那不多的几名“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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