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姐白了陆然一眼,“第三种选择也有啊,你就跟我走吧,离开这地方,咱们找个没人罩没人管的深山,一边修行,一边做山大王,你呢,就改名叫然路,这名字挺好,只是山大王也得搞几个女人在身边伺候,到时候,我真怕你又是现在这副鬼样子,我怕你不校”
“那哪行呢,我可是下定决心,要通过大醮去环教好好修行一番的,好容易晋级邻一轮,哪能逃呢?我我我……我已经决定不再逃避了!”
树姐步步逼紧,“那好,那你选择做舔狗还是渣男,二选一,快选一个!”
陆然还试图拖延,“你……你这都是哪学来的新奇词汇?”
“你懂我的意思就行,快选,我数三二一,三二一,快选!”
“那……那就舔狗吧。”陆然看见树姐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有些变化,她的时间,的确是不多了。
“青乌大大这是老昏眼花了还是怎么了,怎么找了你这么个优柔寡断,死面疙瘩一般的合伙人,你这样子,想修成仙,怕不是得耗上个一千年?”
树姐最后丢下这么一句伤饶话,三下两下,又变回了那把树剑。
陆然身上的瞋火虽然已渐渐熄灭,可满腔的烦闷却又不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好在他很快与房间里不知从哪飞来的一只白蛾玩了半,玩到累了,也就安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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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陆然醒得很早,想着既然答应了树姐做只“舔狗”,徐芙不来找他,他就主动去找徐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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