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也不是丑,而是她的脸上身上给人一种很颓很怂很衰的感觉,很没有精神,得难听点,有点贼眉鼠眼的感觉。
“你是?”陆然皱起眉头,这么有特点的人,自己越看越觉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是我呀。”少女却快步上前,一下抓住了陆然的手,眨了眨眼睛:“这都认不出来吗?”
“娘亲啊!是你吗?褚义褚老爷?”这熟悉得像只大老鼠站立起来那般的身姿,让陆然一下猜到了这人是谁,“可你……怎么变成了个女人?”
灰衣少女褚义伸手在自己已经没有胡须的下巴上摸了一摸:“此事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再好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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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义对绝瀛城非常熟悉,领着陆然出了万环楼,左拐右拐行了两刻钟,找到一间没有门头也没有招牌的酒肆。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开着。”
褚义熟门熟路地领着陆然上了楼,找了个僻静的位置两人落座,先点上十壶震南有名的“苦露”酒,再添上几个下酒菜,然后他很随意地将上衣一脱,只剩下一个肚兜,露出两只白嫩如葱的臂膀来。
“褚老爷……这可不兴脱啊,您还是穿回去吧。”陆然看着他这如假包换的少女身材,可一颦一笑却又跟纷离镇那个老酒鬼别无二致,因此,有一种不出的怪异。
“都是自家兄弟,让你饱饱眼福。”褚义冲陆然粗鄙而又甜美地一笑,差点叫陆然刚吃下的一口菜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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