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南宫玺煜轻叹一气:那是别的将领士兵的,与他何干?
“有!……”
“咚!”奴柒本欲再往南宫玺煜身上攀爬,却不料重心不稳,“咚”的一声摔倒在床被上,初秋的床榻怕热的奴柒还铺着草席纳凉,床榻硬度可想而知。
“痛啊。”奴柒欲哭无泪的望着南宫玺煜,原本抱着南宫玺煜脑袋的小手却不料主人一个水平翻身,硬生生小骨错了位。
“呵呵。”南宫玺煜低沉着声儿闷笑,捏着奴柒的手臂揉揉捏捏,“教柒儿胡乱生疑。”
“咔擦”一声,奴柒错位的手骨便被南宫玺煜娴熟的接上了。奴柒还未来及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已结束了整个手骨错位的过程。
“嗯……”奴柒左手揉着脱臼的右手,好整以暇的斜眼偷偷瞥着南宫玺煜,假意拿起宣纸一一整理折叠。小嘴碎碎叨叨的念腾着,“有军妾无军妓,有军妓无军妾……”
岂料南宫玺煜定性极好,对于奴柒的碎碎念充耳不闻,仍旧翻阅着兵书仔细阅读着。
“二公子二公子。”奴柒将宣纸整理好,欢喜的叫嚷着南宫玺煜,南宫玺煜习惯性的淡然一答,“嗯?”
“二公子,是要远征嘛?”
“是要去哪?”
“我们要离开先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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