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大人所言极佳啦!”
叽叽叽喳喳喳好半响,先秦的早朝才渐渐落尽尾声,不料一记惊天雷,打破了朝堂的安宁。
“轰隆!”
“退!——朝!——”
伴随这尖锐的“退朝”二字,一记闷雷席卷走夏初的凉意,乌云像松了轴的纸鸢快速飞来,遮盖了金銮殿上早升的朝阳。
“父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太子秦徽壵还不死心,追随在秦文昌身后,又再度道出南宫玺煜者谁。“父皇,儿臣曾所言是真,南宫玺煜乃燕国人,此人居心叵测,不可久居啊!”
“儿啊。”秦文昌望着长廊外说变脸就变脸的天,乌云就像千军万马般奔腾、席卷走被阳光照亮的一片片白云。“儿啊,不是父皇偏爱南宫者,实属为了百姓为了先秦江山。难道壵儿还有妙计?”
“不!”秦徽壵不满道,“父皇最初不是这般!南宫玺煜被燕灭了满门,此仇岂可不报?!”
“那对先秦是弊是利?”秦文昌一语击毙秦徽壵满腹的长篇大论。
秦徽壵沉默了,天空再度一记闷雷,撕破了乌云,“哐当!——”
“啊!”探出头的奴柒被这道闷雷吓得连连缩头,看着宫门处守卫丝毫未变的脸,将马车窗关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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