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奴柒哼起了《小雅》,那淡淡的言词间透露出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悲伤,让方才还逗乐魍魉的奴柒眼眶里浸满了泪水。
当她在学堂里学着这诗时只觉好听优雅却又伤疼,而如今一想到南宫玺煜在战马上为先秦国冲锋陷阵却不受待见时,她终于懂得“我心伤悲,莫知我哀”了。
“贡渠说了,二公子被抢了好几次头功,为什么都这般待他了,他还傻留在先秦国?”
“不能去漠北吗?”奴柒喃喃,说出她太久未成叨念的国度,那在她的梦里言词里已经淡却的国度——
漠北。
那有着最香的花儿最柔的水儿最友善的人儿的漠北,是否已经消失在了曾支撑那以天为被以地为家的奴柒的眼里,心里。
“我等你啊,柒柒。”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腊月接近末尾了,明儿便是大年初一了,年三十了,南宫府的宅子却连春联福字都未贴,只有燕玄嬴命黑衣人快马加鞭的送来的新春贺礼以及家书时不时的爆竹欢笑声,在提醒奴柒一更一更玉漏在相催。
音蓁公主还未有名号燕玄嬴便赏赐了她一座十六开间的城郊小别院,夏日避暑甚是清凉,甚至还有百里封地,足见他对燕音蓁的喜爱,却也让“兵部尚书之女昔妃娘娘究竟失宠与否”成为燕国大街小巷茶后饭点必定提及讨论的话题。
先秦国又打了胜仗,就快把失去了边塞城池悉数夺回来了,可也是国库亏损战后边城一片狼藉,而“是否继续与乌楚国继续作战”又是先秦国国君官宦日益心焦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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