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陶寒亭忽而有所担忧:“掌门,你血煞锁心咒虽说颇为神妙,但若是那小子回去找金丹修士破解,难保不会消除罢?”
钟紫言平静道:“放心,我二十年来潜心专研此术,早已能将其融入血肉心窍内,他但凡敢教别人破除,修为低劣者还好,一旦超过我的修为,必定一处即爆,整个人受煞力由内到外浸染,三息内必死无疑,除非他紫云山诞出一位元婴!”
陶寒亭笑了笑:“这倒是难为他家了,这一派内的各处分支向来不合,百多年间屡有争执,诞生元婴怕是得再等几千年。”
普通金丹门派,如果能延续千年,一定是会有强人诞生的,可惜绝大多数都撑不了三五百年。
“现在想来,当年幸亏提早遇到师父,不然我亦要入那紫云山修炼,又不知会遭遇何种境况。”钟紫言感慨两句,对陶寒亭道:
“如今已然确认此派亦是当年参与谋害我赤龙门之一,将来势必要找他们算账,你且先随我去王城走一遭,了结那里的事后,唤上自在儿向福州开动!”
“好!”
二人趁着夜色直向梁国王城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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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翌日上午时,钟紫言和陶寒亭出现在王城那间客栈内。
谷三铜和钟守一这几日没出去半步,互相谈论武学奥妙,钟守一收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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