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盯着棋局寻思下一步落子位置,边道:“知之甚少,乃谓同盟不翘墙洞尔,不论如何,司徒家既要开创宗派,各条脉系自会有摩擦,今后资源整合重新分配,必有不服叫嚣者。好在司徒业前辈正值壮年,这些事应该难不倒他,辛苦积攒了两百多年的基业,哪会容易一触即崩。
我们还是要对他家多些信心的。”
简雍又想继续试探着问,不等他问出口,钟紫言叹了一声,“师兄,宗门基业传承,不似商场利益通风,多少鲜血浇筑出来的一个宗族,再不堪,也是难瓦解的,何况司徒家人才济济,后代中类似司徒祥吉、司徒祥瑞、司徒礼、司徒飞鹏、司徒飞剑这些人,各个都是人中龙凤。
我们作为外人,真要插手,情理道义完全不合,白白落了骂名。”
简雍也呼了口气,“掌门说的在理,我只是怕姜师弟答应了司徒十七一些重要的事,牵扯咱们门内,届时不太好办。”
“哈哈,莫需担忧,我猜无非是帮助司徒十七争些地位或者权利,若司徒十七真在族内受了重大压迫,我去与咱家老祖说一声,教他们这些做前辈的互相交谈,岂不是好一些。”钟紫言豁然一笑,落子之后看着简雍,指了指棋盘:
“师兄,你要输了。”
简雍凝眉观察,忽而恍然大悟,这一局一开始就被设了圈套,现在刚下一半已然面临八方玄风之围,好不大意,皱脸苦恼笑了笑:
“掌门棋艺又有长进,可喜可贺哉。”
一局过后,第二局两人杀了个旗鼓相当,到了第三局时,天上星辰浮现,已经到了深夜,凉风吹过山头,地肺裂谷内传出“嗷~”的一声蛟龙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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