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轻叹一声,即便如何期许,这条小家伙终究和自己一样,是个不擅长打斗的主儿。
“说不定以后会悟出什么杀招呢,还是得抱一些希望的~”
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收拾整理被幼鲸弄乱的洞府,钟紫言幻想着未来坐鲸遨游天际,乘奔御风的场景,心中平添一股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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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然槐山,峰峦叠嶂,西山脚下有一条宽敞大道,东西蜿蜒几千里,上连槐阳林,再上既是通往槐山深处,丘陵耸峰其内蛇虫鼠蚁无数,红粉迷障沼泽毒潭,时有妖兽怪吼,低阶修士根本不敢探险。
槐阳林和西陵大道之间有座不小的驿馆,今年这里换了主人,不再是长苏门的产业,来往修士们听说,是一个新来槐山的小宗派在管理,不过人家后台是长苏门,所以少有人敢捣乱。
说是驿馆,足有两座大小不一的阁楼建立,对于凡人来讲,这简直是王侯们的府楼。
驿站浅居之地,南来北往上山下山的人多了去,有的停脚喝茶,有的住店休息,每日人流不会太少,毕竟这里是通上槐山最大的几条路口之一。
在底层修士群里,那些专门喜欢传八卦、探秘辛的大多修为不高头脑愚傻,这不是哪个前辈说的定论,而是姜玉洲在这里经营两月有余分析出来的。
自从来到这西陵道驿馆,姜玉洲只做了一件事,每隔两三天挑战一位过路的练气后期修士,美名‘以武会友’。
打赢他的,免一天上客房灵石费用,打输的翻倍付灵石,一开始陶寒亭和颜真莹劝他低调行事,姜玉洲不予理会,到后来客流越来越多,二人也不再劝说。
上个月陶寒亭听了简雍的建议,给驿馆请了一位说书老道讲槐山奇闻异事,附带讲一些近来大事件。
练气二层的老头能言善辩,是个会耍嘴皮子的,没过十来天,其人本身的存在即已成为西陵道的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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