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楚师弟不日便可醒来了?”
对于南宫霞的态度,楚宁月心中觉得奇怪,因为在她看来,南宫霞与自己只是略有数面之缘,算不上朋友。
但此女对少年楚阳表现出的关心,却超出了数面之缘的范畴,这让楚宁月心中始终觉得怪异。但好在,如今自己是祁如清,而祁如清是楚阳,所以尚能安然自处。
“嗯,此子醒来之前,我皆会留在此处,所以不必担心其安危。倒是你,离开内院许久,如今...”
楚宁月的话并未说完,因为她自南宫霞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幽怨。而南宫霞此刻,心中则是苦笑不已,暗道这位祁教习,可当真是“心直口快”,又或者说没将自己看入眼中。
先前让自己前来此地帮忙之时,便是以能为强闯内院,无声无息将自己带走。如今诸事已毕,便想让自己立刻消失,下了一道逐客令。
不过,她虽然的确想留在此处,等到楚阳苏醒,但却知晓大局,亦知此事万不可能,于是挤出一丝微笑道:
“祁教习说得是,我的确该回去了。”
却不知,楚宁月说这话并非逐客之意,而是单纯询问对方处境,因为相同的话,她也问过穆清远,而后者便没有这样去想。
“既如此,可要我送你?”
误会一旦开始,那么多说只会多错。楚宁月这句话,全然是在询问对方如何安排,却不想听入南宫霞耳中,却成了卸磨杀驴。
楚宁月向前“请”人之时,用得乃是转脉境遁术,在南宫霞看来便与阵法一般无二,玄奇非常,因此没有惊动任何内院守卫。
可是如今,对方却不愿送自己回去,要自己自行回转内院。如此一来,自己便免不得要准备一番说辞,解释自己为何会在外院。
“不必麻烦祁教习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