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没有怀疑稚族长。”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哼!”稚琪儿气愠地转过身去,轻咬住嘴唇,侧着脸,偷摸了湿润的眼角。
“我对不起琪儿,我心里太焦躁了,我恨自己没有本事。”
稚琪儿不搭话,竟开始抽泣。
“琪儿,我错了。”黎殊掰过稚琪儿的肩膀。
稚琪儿哭的梨花带雨,一头扑进了黎殊怀中,嘴里啜泣道:“怎么办,我们想了很多法子,可都不能用,怎么会这样,我们该怎么办,呜呜”
“琪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用,你别哭了,琪儿你放心,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家。”黎殊抚摸着琪儿的背,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他咬紧牙关,心中愤然发誓,绝不会放过那个男人,若是男人敢伤害自己的琪儿,他就算变成厉鬼,也会从阴间爬出,撕碎男人的魂魄。
二人正相拥着,旁边跑来个人,焦急地叫了声琪儿,接着叫道:“琪儿快走,族长出来了,她叫女子们快些过去。”
稚琪儿蹭的从黎殊怀中爬起,甩下一句:“小殊哥哥我先走了。”急忙随着那人跑去了。
木子云只给了稚卿半个时辰的时间,稚卿没有去找黎生,她与夫君青梅竹马,熟透了夫君的脾性,这个时候她那心性要强的夫君,一定愧疚地跪在宗族祠堂里。
稚卿立即招来了族内所有女子,找了处隐蔽的屋子,开了次急会。训练有素的谋士们,有条不絮地将自己之前讨论出来的法子,分类精推成了几条,依次报给稚卿。
稚卿立即推翻了所有的法子,她对众女子说道:“不必完全听命于他,他不得不依靠我们的力量去应对挂檀族,没了我们,‘霞’也就亡了,这就是我们的底气。这个男人看似精深,实则仍旧资历尚浅,他以为这场逼迫‘祝融之子’的赌局,自己稳操胜券,而我们却没有了筹码,他错了,自打他产生来到‘祝融之子’的想法时,就代表着我们拥有着绝对的筹码,‘霞’的存亡会保证我们在这场博弈中处于不败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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