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对冯静说道:“大姐,现在回去应该来得及,出去后立刻去找医馆,凭玉丹的作用,肯定能保住性命。“木子云接道:”我同意,这天奴奴明显是个变态,怎么会给人留活路,我觉得过了这汤池,有再大的本事也出不去了。“
“我不同意“一向怕事的李牧竟然站了出来,”你看这些通道,还有这汤池,眀明就是考验,说明天奴奴是希望能进去的是万中挑一的人,何况里面还有数不尽的机缘。“
“你觉得你是万中无一的人吗?“木子云冷漠地说道。冯静慌忙抓了抓木子云的胳膊,说道:”我们都不是,所以要团结才行。“李牧看着木子云,两人的目光间一瞬间冷了下来,还好他们都是多年弟兄,在虎子的打骂声里,松了脸皮笑着对了对眼。
木子云说得的确冲动了些,但他是真的急了,从中了梦魇开始,心里就发慌,他避过多次却还是有种感觉,冯静,虎子,李牧,这些家人似乎与他越来越远,他越发的觉得会失去他们,如果这是懦弱,那么他认了,为什么不能懦弱呢?有什么比家人活着还要重要。
人群传来了嘈杂声,有人开始闯汤池了。没有人愿意第一个送死,去为别人提供经验,但一直耗着,结局只有一个。所以,有人按耐不住了。
这家伙一身白装,用袍子紧紧裹住了自己,只留下条细缝看路,低着身子跑了进去,出奇的是,没有发生人们预料的任何事情,这家伙一会功夫就到了对岸,然后漏出了头,诧异得向后瞧了瞧,一咧嘴就没了踪影。
“靠,没事啊!”不少人冲了进去,这次的结果就糟糕透了,进去了三十多人,只有一人活着爬了回来,不过也在几句话间就咽了气,死去的人全身溃烂,死相实在是难看极了。
人群变得很沉静,谁都搞不清状况,有什么窍门,一定是这样,他们回想着先前过去的人的动作,想从中找出门路,莫非得穿着白衣裳?
有人往汤池内抛了件白衣,却连落都没落下,直接化成了浆水融入了进去,那就不是白衣的缘故。
有一群人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取出件青色微型磨盘,扣到了地面,那磨盘哐的漫出气体,消散后出现了辆小型的木车,奇怪的是,这木车没有畜生拉着却能自己行动,有人先将只鸽子放在车里,推进了汤池小道上,木车在毒气中竟能不腐不烂,自己走了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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