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妙真神沉吟片刻道：“可以！”

方荡继续道：“第二件，你和道家究竟什么关系？”

九妙真神对此倒是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直接回答道：“我和道家有些渊源，当年道家初创的时候，我出过一些力气，算下来我也算是道家开派祖师之中的一位，只不过，那帮卑鄙小人过河拆桥，哼！不提也罢，提起来，我就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常笑和方荡对视一眼。

方荡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道：“第三件事，我要在你的神魂之中种下一道神念，确保你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你要和我签订契约，为我服务百年，神魂烙印百年后自然破碎，你就回复自由身！”

九妙真神这样的纪元境界的存在，常笑可舍不得放走，眼前正是危难之期，将其收归己用，这才是最重要的！

九妙真神闻言立即露出荒唐的表情，冷声道：“叫我

给你为奴为仆？你做梦！”

方荡呵呵一笑，祭出能量池来，能量池中五位纪元境界的存在已经能量化，正在不断的产出生机之力。

九妙真神见到这一幕，脸上露出震惊无比的神情，用花容失色来形容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方荡指着能量池之中的五位纪元境界的存在道：“其实你也可以变成他们这样，他们或许还活着，或许已经死了，是生是死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一点，他们此时的状态应该是最接近死亡的！”

对于纪元境界的存在来说，死亡其实已经不存在，纪元境界的存在几乎可以不死，他们的肉身和精神都拥有强大的生存能力，哪怕被切割成无数碎块，这些碎块都会继续生存下去，所以，对于纪元境界的存在来说，死亡从来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但现在，看到了那变成能量体的纪元境界的存在，九妙真神是真的背后生出一阵凉意来，自从成就了纪元境界之后，这还是首次，死亡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

九妙真神看着五位纪元境界的存在，他们一个个看上去明显已经没有了意识，甚至可以说，除了能量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对于一位纪元境界的存在来说，哪怕被分割成为几百块投入其他的空间之中，永远流浪，也要比变成这样的能量体强上百倍。

九妙真神沉默下来。

方荡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九妙真神做出决定。

许久之后，九妙真神望向方荡，用讨好的妩媚语气道：“不签订契约不行么？我保证在百年之内都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任何事情都绝对不会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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