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杰指着相貌惊奇的武大,笑道:“此乃武大郎,武松的兄长,莫看他其貌不扬,我等兄弟在郓城吃喝,全凭他操心。在场少了谁都行,就是不能少了武大郎。”
晁盖心中一惊,都头武松他自然认识,甚至与雷横、朱仝等人一起都喝过酒,一身实力他也佩服得紧。
没想到竟然有个亲兄长,长这等模样。
酒过三巡,鲁智深端起酒碗走到晁盖面前:“晁保正,洒家听闻你有千钧巨力,人称托塔天王。今晚光吃肉喝酒,甚是无趣,洒家想向你讨教讨教,也好热闹热闹。”
晁盖也有心展露自己的实力,好结交在座的好汉。
比如那武松,虽然喝过酒,却并无深交。再比如那阮氏三雄,更是无缘一见。
今日得见阎王敌、小孟德,更是拜托了吴学究数次,酒宴上见他们兄弟情长,意气风发,心中不免羡慕。
他在东溪村做保正,也曾结交了不少好汉,但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宋江、雷横、朱仝三人,可交情也没到他们这种程度。
心中直感慨:大丈夫当如是!
“智深大师,恭敬不如从命。你看,如何来比?”
“简单!”
鲁智深干了碗中酒,将酒碗一扔,脱下僧袍,露出膀大腰圆的上身,随着他一声低喝,血气迸发。
霎时间,就见他一身肌肉虬结的皮肤下面,赫然在血气的激发下现出了一身花绣。
这花绣从腰盘而起,中间赤红一团如火,向两旁蔓延出无数花瓣,一直从背后拢到胸前,便是浓密的胸毛也掩盖不下。
吴学究一看那满身的大红花绣,当即放下手里的酒碗,骇然道:“有花无叶,大红如火,这是长在幽冥弱水旁的彼岸花。若是白色,便是祥瑞吉兆,若是红色,便是妖异灾难。智深大师这身大红彼岸花,端的邪异……”
“智深哥哥有金刚怒目的神通,自然降得住。”曹杰又朝着晁盖笑道:“我这哥哥粗鲁,还请晁保正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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