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赞显然无视了骆宾王的挑衅,和这小子耍嘴皮子耍了半个学期,最后得出来个道理,就是不要和这小子辩论,只要一辩,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冷眼看了看前面那些还在高声庆祝的人群,牛师赞淡淡道了一句:“徒为井底之蛙也。”
骆宾王竟很是少见的大点其头。朝牛师赞竖了竖拇指:“本以为你会说些俗话,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深刻的见解。”
“那是自然,别忘了我可是你学长呢。”牛师赞很是骄傲的昂头轻笑了一下,随即他的表情又缓缓变的严肃,感叹道:“想想半个学期之前,咱们可是跟他们一样,向往科举出人头地呢,可是自从在书院上了半个学期,便感叹知识之匮乏,以前少年时代仅仅所学的四书五经完全不能再书院大行其道。只有知大智慧者才能通晓那些化学物理。”骆宾王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唏嘘道:“本以为我七岁成诗。十岁作赋,便为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可看到书院的那图书馆,才觉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牛师赞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今天在长安待的够久了,出版社那边还有一些新闻需要咱们两个去审核呢,等会去完不成,李纲先生又要教训咱们俩了。”
“最近那些官员的投稿真是越来越过多了,我一想到要看那么多的稿件就头疼。”骆宾王捂着脑袋轻摇着头,便和牛师赞渐渐隐没在了人群中
“号外!号外!高句丽渊盖苏文起兵谋反,杀王夺位,荣留王极其顾命大臣全部惨死!”清晨的长安还有些凉意,净鼓钟刚刚响第二波,就有勤劳的孩童开始满大街的售卖报纸了
长安,两仪殿。
今天的早朝上李二很是少见的摆着一副死人脸,另台下听奏的大臣有有些心里发憷。
“谁能和朕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二的语气有些发冷。
“启禀陛下,昨日晚间,幽州八百里加急传来消息,高丽大将渊盖苏文谋反,于一次宴会上将荣留王及数百名官员全部袭杀,并将荣留王分尸,而且没有给荣留王举行葬礼,之后渊盖苏文自封自己为“大莫离支”,立荣留王的侄子高宝藏为王并摄政。”房玄龄急忙站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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