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赔罪,兄台莫要动怒,怒则伤肝,怒则伤肝啊!”
贺虎吞咽口水说道,余光望向伤口整齐的脖颈以及眼中还是疑惑的尸体,心中寒意从脚底板冲向天灵盖,几乎将天灵盖给掀开。
贺虎心中悔意连连,早知如此就不试探了。
邱莫言强颜欢笑,也来不及多想,连连附和铁竹与贺虎两人之言。
酒这东西很神奇,能让陌生人突发兴致结拜为兄弟,也能让喝酒之人高谈阔论,说天说地,漫天飞牛,下一秒又会痛哭流涕说着:“呜呜,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在邱莫言三人喝酒谢罪的时。
客人们都偷偷溜回房间紧锁房门,走的时候个个不敢大气出声,生怕引起孟璟的注意。
金镶玉瞧着争分夺秒溜进房的客人们,有看着冷清的客栈嘴角抽搐,心中也毫无办法。
刚刚那刀光实在过于恐怖,无人敢和孟璟待在同个屋檐下,就连金镶玉也从本能的想远离孟璟。
喝的醉意朦胧,不知畏惧是何的邱莫言,一身酒气面色红润,眼眸如水般,轻声说着:“呵呵,来,我们再干一碗,能见到如此刀法三生有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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