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虽然死不了,但我还是
【天亮了】
对战室内。
十二名选手皆躺在游戏舱中,他们的意识沉浸在虚拟空间里。
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狰狞的面具。
当黑暗被光芒洞穿,照落在他们身上。
那描绘着诡异纹络的青铜面具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成尘埃。
【昨夜,熊咆哮了】
哪怕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狼人,他却也依旧保持着淡定与从容,没有被突然到来的发言吓到。
而交出思想却只有一个王长生能够作为中流砥柱,犹如定海神针一般杵在这儿。
还是说,他在这个位置简单的水过一波,跟着3号一起去攻击2号,带头冲锋?
王长生的横空出世,直接成为了交出思想的希望火种,并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几乎碾压了其余所有战队的玩家!
“当然,如果有对跳的话,那么我肯定也会着重听一下对比发言,以及2号的发言。”
【本局游戏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3号,4号,5号,7号,8号,10号】
“毕竟我也是被你3号疑似查杀的牌,但我明确的知道我的底牌是一只好动物。”
此时3号西风作为狼队的一员,成了首个发言的牌,但他却并没有丝毫的迟疑。
“所以我认为狼队大概率是不会束手就擒,任由我们在2号和4号中寻找狼人的。”
“但总归这都是之后要盘的事情,我现在就留一张2号吧。”
“过。”
“其次,我也要听一下会不会有和3号对跳熊牌的人出现。”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王长生沉吟了片刻,而后眨了眨眼,“我觉得有熊面吧,毕竟我没听出来3号有什么爆点。”
“毕竟3号为不为熊还不确定,4号不但要听对跳的发言,也要听2号的发言,但凡2号聊的哪一块有所不对。”
“但即便没用,我也得留一下,毕竟如果我摸的对象是好人的话,狼队肯定可以继续开刀,这样起码也能够让我们清楚站边。”
“那么不论是4号,还是外置位的好人,是不是都得觉得3号的熊面会大一些呢?”
5号杀戮所聊的内容从浅入深,在不断的发言之中,也逐渐完善了他的整条逻辑链。
每一条道路都联接着未知的地域。
其实昨天晚上他们狼队的规划,是准备安排4号起来悍跳的。
“当然,也有可能狼人不会跟我悍跳熊牌,反而去跟子狐悍跳,那么到时候将警徽飞给我就是了。”
“当然,也不排除狼队会自己空刀一轮,来脏死我验的那张牌。”
其他人都被挖跑了,最后一个还算有点实力的人,也在全国总决赛开始之前,被另外一个战队以高价签走。
“我现在已知的信息便是这两张牌中开狼,一只还是两只我不清楚,而且我在开牌环节时发现我自己的底牌是棕熊之后,特地去抿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但是究竟哪个像狼,我还真没判断出来。”
当然,也可能时不时会有人问津……
由于这个板子的设定,棕熊摆脱了驯熊师的束缚,重新回归了森林。
“如果有熊对跳,可以把警徽飞我,如果有人和我对跳,可以把警徽飞熊,我都能接受,只要对我们好动物有利即可。”
王长生,以一人之力,挽救了一支战队生命力的神!
“所以我也会着重听一下2号牌的发言,如果2号牌聊的内容在我听来有任何爆点的话,第二天晚上我的技能很可能就会直接用在你2号的身上。”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交出思想本应就此淹没在狼人杀比赛的历史之中。
“我的底牌是一只三好动物,平时循规蹈矩,遵纪守法的,各位就不用来试探我是不是狼人了。”
但他只是一张可以在第一天不用死的白猫而已。
法官并没有给众人太多观察清晨与夜晚交替这个时间里,其他选手的卦相。
“不过!如若狼队既要跟我悍跳熊牌,也要跟子狐进行悍跳,我们将对将,王对王,那就听发言吧。”
王长生的底牌为一只白猫。
毕竟浪花花战队起码还能上俩,轮流交替着来。
至于为什么没有起跳子狐,是因为本来他们昨夜商量的就是和棕熊悍跳。
“不过这张4号牌,在我还没有听到2号牌发言之前,视角算是比较正常的一张牌。”
3号起身直接穿上了棕熊的衣服,选择跟棕熊悍跳。
在3号发言结束之后,4号狂战士沉吟了少许,而后紧接着说道:“3号是不是熊,首先我要听一下2号的发言,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只好动物。”
“不过我总归不可能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但不论如何,警下的狼人大概率不会超过两个,毕竟这个板子,子狐和熊都是有机会拿到警徽的,所以我认为狼人起码也应该会在警上预留两个同伴,以来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不过,纵然我拥有警徽,但我的技能毕竟只可以使用一次,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听到两张对跳棕熊的发言,更没有听到2号的发言,因此我这个警徽流即便流出去,万一验到了好人,那也等于是没有用。”
王长生暗自点头,5号杀戮的底牌确实为子狐,而他的发言也颇为不错。
因此4号在这个位置非但没有说3号有任何的熊面,反而接着道:“我的底牌为好,如果场上没有棕熊对跳,那么2号就是我视角里的狼人。”
5号发言结束之后,便轮到了王长生,而跳过了6号。
5号位是来自于狼战于野战队的新成员,名为杀戮。
“警下只有四名选手,作为一张有可能拿警徽的熊牌,我毕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还没有看到票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对跳,更不清楚子狐的起跳情况如何。”
所以他的热度不断重叠,也几乎是空前的高涨。
这种操作太夸张了。
不过意外总是会这样突如其然的到来,令人猝不及防。
几种操作,代表着几条不一样的道路。
“过。”
“这样一来,这两张牌就会对我有所防备,我即便再去听他们的发言,也很难听出来他们谁是那张更有可能的狼人了。”
也没有选择暴露自己的狼人视角,从而佐证3号的熊面。
那不更是皆大欢喜。
“那么这个警徽,我觉得我大概率也是能够拿到手了。”
他朝着在场的人笑了笑:“3号和4号的发言在我这里没有太大问题,虽然狼人有可能不选择跟棕熊对跳,但是现在显然有狼人和熊坐在了一起。”
发现狼队只有3号和4号这两只小狼选择了上警,11号乌鸦这张狼美人,以及12号则选择呆在了警下,看样子是准备见机行事。
“如果棕熊产生对跳的话,那么我会再着重分辨,如果有人和我对跳,那我的技能自然是会用在和我对跳的那张牌身上的。”
“所以我倒是还挺期待狼队多多进行悍跳的。”
这轮6号位的浪花花战队重新派出了夏波波。
“否则不论从左边先开始,或者从右边先开始,我起码也能够听到2号跟4号其中一个人的发言。”
往前走,可能会触发幸运事件,导致狼队一局通关。
5号基本上能够百分百的拿到警徽了。
没办法,这便是小战队机缘巧合上了大舞台的窘迫。
“至于子狐牌,可以起跳拿警徽,如果有狼和子狐对跳的话,虽然分辨子狐也是一个问题,但总归有了逻辑基点,而子狐也能知晓一只明确的悍跳狼的位置,我们也能通过听发言来判断出更多的事情。”
不过事实上,王长生所在的交出思想战队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捉襟见肘。
“这是一定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去聊太多3号的面,我也不在这个位置去站边3号。”
“若2号的发言在我这里有匪面,或者2号干脆起跳,那么3号的棕熊面在我这里就会略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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