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蚊子这么一说,封慕晴坚持也不是,不坚持也不是,涨红着脸狠狠瞪了蚊子一眼。我轻咳一声,对封慕晴道:“放心吧,这点小伤还不能死!”
化解了一场小小的尴尬,我紧接着对众人道:“此地万般凶险,不可久留,咱们还是顺着来时候的路赶紧退下去方位上策!”三人都是点头称是,一拍即合。
当即四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也顾不得剩下的那口石头棺椁,都退到断层边上。被我固定住的绳子还在,四人先后顺着绳子爬了下去。只是绳子一头固定在上端,没有办法解下来。
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从铁蛋要了一根压的皱皱巴巴的香烟点燃猛吸了好几口,方才平定了心中纷乱繁复的感慨。
稍加整顿,蚊子背着刚刚摸来的冥器,一脸的志满意得打头走在前边。封慕晴和我并排走在最后,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担心她还在生蚊子的气,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可是万般不利。
我缓和了一下语气,尽量温柔地对封慕晴道:“那小子就是爱开了玩笑,没事贫贫嘴,你就当是听了一个笑话,别往心里去。”封慕晴猛然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分外有神地看着我道:“那你说那个笑话能成真么?”
我从小就对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有种天生的局促感。也完全没有料到封慕晴会忽然来这么一手。当即语无伦次地回应道:“这个那个你说成吉思汗的墓室还有多远?”
话一出口,我心中竟然涌起一丝莫名的惆怅和失落,有点后悔没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封慕晴轻叹一口气道:“你怎么总是没个正经?你不是懂得青乌堪舆之术么?我哪里知道成吉思汗的墓室究竟还有多远”
又向前走了两步,封慕晴满是担忧地对我说道:“我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总觉得那个长的好像夜叉一样的鬼孩子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封慕晴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女人的六感非常准确,这在科学上都是被默许承认的。
慌乱间,我四下看了看,只见探照灯晃过,只是平坦的石头路,射程之内,并没有发现那小畜生的踪影。我对封慕晴道:“大师妹,可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要是吓出了心脏病,你可得负全责!”
封慕晴摇摇头道:“我不是说它在跟着我们,只是感觉感觉它一直就在我们身边!”我越听越糊涂,心说这封慕晴是不是被吓破了胆?怎么还变得草木皆兵了?
忽然我猛然想到一件事,看了走在最前边的蚊子一眼道:“你的意思是蚊子的背包里?”封慕晴也抬头向前看了一眼,不过马上又低下头,只是轻声回答了一下,算作是肯定。
我头皮一炸,一种不祥的预感也是涌上心头,刚要招呼蚊子站住,只听一阵刺耳凄厉的声响在我们身边炸开,久久萦绕在耳膜间,听的人一阵莫名的伤心,不过更多的却是恐怖!
四人都听到了这一生突如其来,听的人耳朵根子发软的惨叫声,不免都停下脚步。明叔双腿一软就要瘫倒。我向前一步,把他牢牢架住,道:“你老不是说走过的桥都比我们几个走过的路多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就这么一声就把你老吓成这样?”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心中也是一阵忐忑。明叔被我活活架着,虽然双腿发软,可就是倒不下去。回头看了我一眼,惊恐地说道:“胡仔啦,那个鬼娃还追来了啦!咱们咱们快点跑啦”
我被明叔的话逗得发笑,看了他一眼道:“那我们跑,你老断后好了!”明叔信以为真,差点哭出来,一张老脸不禁愈发惨白道:“胡仔啦,你们可不要丢下阿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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