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只回答了一句:“我需要考虑!”
他准备明天再肚子疼一次。
先疼上三天再说。
贝丽莎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公爵危在旦夕,您又是贝希摩斯人,你还有什么可犹豫?又有什么需要考虑?为了公爵,难道不是无可推拒的理由吗?”
夏洛特实在没压住火气,回答道:“公爵是嫰爹,但不是我的,他只是贝希摩斯公国的公爵。我从小到大,对斐迪南大公最深的印象,就是每年都要征收好几笔税金。”
贝丽莎被气的差点跳脚,叫道:“你就记得税金,难道不记得谁保护了你,让你全家得以安居乐业,可以享受和平的生活?”
夏洛特低声笑道:“我记得家里的车队,被山贼打劫了一次,我父亲去请求公爵帮忙的时候,公爵加收了一笔费用,但却什么都没有做。他等了大概有七八年了,没盼到公爵出兵,剿灭山贼,倒是盼到了公爵出兵,攻入南瑟拉夫领。”
“而且,我一直都以为,斐迪南大公百年之后,继承爵位的是他的孩子,谁会料到是约瑟夫。”
贝丽莎哪里顶得住这种狡诈的辩论,很快年轻的女孩儿就语无伦次了,她只觉得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好有道理”,但这些道理跟她从小信奉的观念冲突。
两人争吵了半个小时,贝丽莎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夏洛特丢下了这位公爵夫人的侍女,翩然离开了露台,陪贝丽莎争吵,简直是浪费时间。
夏夏洛特刚刚离开,贝丽莎的三位侍卫就冲了进来,见到少女如此悲戚,三人都勃然大怒,一个金发年轻人抽出了腰间的佩剑,说道:“我要去跟夏洛特决斗,他居然敢让贝丽莎小姐哭泣,简直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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