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破灭，这座地宫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没有？”

王景城问道。

“我的本体无法存储记忆，你确定要问我？”

破灭反问道。

“……好吧。他是我的手下。你可以解开他的幻象了吧？”

王景城目光看向不远处，仍然趴在地上，仔细钻研着地砖的杰克。

“没问题。”

破灭回道：“不过他陷入幻象太深，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象，以后的精神状态恐怕会很有问题？”

伴随破灭之眼话音一落——

原本趴在地上的杰克忽然一愣。

旋即，他茫然的四处看了看，然后一脸痛苦的道：“该死！竟然被传送出来了！我根本连真实世界的万分之一都还没有看尽！该死，怎么就出来了！”

看着不远处神情痛苦的杰克，王景城眉头一皱。对破灭问道：“你到底给他看了什么幻象？”

“我没有给他看什么幻象。”

破灭回道：“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延伸想象出来的。在他心里，似乎对所处的现实世界充满了不信任，但他又极度充满了对美好世界的渴望，于是便想象出了一个所谓的真实世界。就像画画一样，我只是给了他一张白纸，在白纸上画了什么，全部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这样么……”

王景城皱着眉，看向不远处神情痛苦的杰克。

如果破灭只是给了一张白纸。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让人窒息的水里……

“你知道他所幻想出的真实世界是什么样吗？”

破灭忽然开口说道，看向王景城的碧绿色眼睛满是古怪：“他所幻想出的真实世界里，存在着一种道德守恒法则，人们生活在这种法则下。无论做好事还是坏事，道德守恒法则都会加倍奉还到自己身上，在那个世界。每个人都是好人。而制定这个道德守恒法则，被称为‘神’的存在。竟然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看来他对你很崇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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