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这些名门望族,世代书香门第的高门大户,哪一家不是规矩森严,尊卑有序,平日里结交桑梓乡里,出钱修桥铺路赢得名望。
为富不仁,横行乡里者,岂不招人痛骂?
这通州左近乡邻大多沾着亲,带着故,至少也是一份故乡人的情谊,乃是我郑氏家族立足的根基。
这是鱼和水的关系,鱼离开水,不是自绝前途吗?
孰轻孰重,心中当有一份计较。
至于剔除某些家族败类,那是剜除了身上的毒创,能够赢得乡党的赞许和好评,我认为是值得的。”
“国辉吾儿,没那么严重吧?”
“哼,郑顺只是略微打听,就已经验证了此贼的诸多罪状。”郑国辉不假以辞色,脸色冷下来以后,老太爷郑守仁看了都心里犯嘀咕。
郑国辉继续说道;
“此贼信好渔色,平阳街一户秀才妻子甚美,落入其眼中后,多次图谋得到该女。
不久前,那名秀才被发现溺死于一条小河边,随后郑国军强掳该女,藏于自家院中,日夜淫乐,是否有此事?”
看着老太爷郑守仁沉默不语,想必也多有风闻,因为郑国军此贼压根儿就没避着人,素来行事跋扈。
而这仅是其恶行中的一斑,依仗着郑氏家族的势力,在通州城惯于欺男霸女,强占的民女不下十余人,更是纵容恶奴打死打伤多人。
在这动荡的年月,告到官府也无人问津。
郑国辉眼中的厉色一闪而逝,他绝不容许此等品行卑劣之人,坏了自己的大事儿。
揭过了这篇,又谈到了郑国辉的婚事。
郑国辉原本不想这么早结婚,但在如今的时代确实另类,现在也没有战事紧张,无法分身的借口。
只能依从父母的意愿,尽快择日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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