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你真心想做的事,那就别在意他人的看法,加油吧。”
“……”
高弹性的黑色紧身衣,将这个中年男人异于常人的壮硕身躯勾勒出线条。
胳膊上暴起的血管纹路,与脸颊的汗水,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都表明了其刚经历过高强度的运动后不久。
“啊呀?”
目白阿尔丹的双手捂着小嘴,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般。
“我是开玩笑的哦,怪物先生。”
“您难道是当真了吗。”
说罢,少女俏皮般的一笑。
那好看的淡紫色眸子中,哪来的什么哀伤与痛苦,倒是十分的明亮透彻。
“……”
张伟的嘴角也勾起了些弧度。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见笑了。”
“那么你现在是?”
“要回旁边的医院,躺回病床上了呢,我只被分配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真是严格…不过很正确,伤病这种事不能硬撑,否则会事倍功半。”
“你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没问题的吧?”
“这是当然,多谢您的关心。”
张伟点点头,向穿着病号服的少女摆了摆手。
“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阿尔丹,祝你早日康复。”
“好的,哦对了张先生。”
目白阿尔丹叫住了对方。
“嗯?”
“那个,小栗同学最近的状态,我总感觉有些怪,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您有空的话,还请劝一下她吧。”
“小栗?”
张伟一怔。
那个芦毛马娘的模样,他感觉自己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少女的外表下简直是逆天级别的怪力。
从初次见面开始,笠松交番厅的门口处,夕阳下那对湛蓝的眼瞳中,就仿佛永远都不会感到迷茫。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想法与行动力都完全统一。
张伟低着头,看向目白阿尔丹的病号服编号处,上面还挂着个南瓜形状的小饰品。
他在心中思索了下,大致能猜到些内情。
前不久举办的天皇赏.秋比赛里,小栗帽在用尽全力且正确使用出“领域”的情况下,依然输给了超级小溪,那个一头大麻花辫的赛马娘。
赛后当天,小栗帽就一直比较沮丧,可能便是因为这事。
“是的。”
目白阿尔丹担忧地说着。
“好像还跟赛程的安排有一定关系呢。”
“哦?不是跑日本杯吗。”
“正常来说是这样,但是我听说。”
目白阿尔丹顿了顿,显然她对这件事也是感到很震惊。
“小栗,貌似还想要去跑今年的英里冠军战,两场比赛都要参加。”
张伟闻言,忍不住的挑了挑眉。
日本G1赛事之一,1600m的英里冠军战,跟小栗帽一直跑的中长距离比赛可没关系。
当然,并非说小栗帽不可能有拿下一里G1赛事的实力,但最大的问题是,英里冠军战距离日本杯,只有短短的一周时间差距。
十天之内,连打两场比赛。
“强啊。”
“是啊,我也觉得有点,欸?”
目白阿尔丹回过神来,头顶处的两只马耳都抖了抖。眼前的中年男人正摩挲着下巴,表情很认真。
“她要以连战的状态,在日本杯去面对完整无损的对手们,确实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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