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林点点头说:“那是朝廷颁布的,就像官员的官印一样,没了会死人的。”
“简单,你们的腰牌都是一样的,你只需要拿银子再铸造一个就好,家里又不是没银子。”
“那是官印!”
“所以用官银铸造就万无一失了。这事交给我,很快就给你弄好,我能不能在铸造的时候多弄几块?免得你弄丢了,我还要再帮你!”
寒林疲惫的把头靠在门框上无奈的说:“你和弥勒教的人其实都是一丘之貉,官府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可以戏弄的对象,可以商榷的地方,甚至是一个可以凌辱的对象。
皇天在上。天子之尊也没有放在你们的眼睛里,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在东华门唱名,可是你心里从来就对东华门后面的那座皇宫心存任何敬意,东华门唱名和你打算挣到十万贯钱是一样的,只是你的目标,而非你的理想。
银牌的事情我会自己弄好的,高昙晟再厉害,我也有办法将银牌弄回来。我和你不一样,你的官印丢了你就算拿萝卜刻一个一样的用,我的银牌对我来说就是我的骄傲和尊严,不容人亵渎,五天,给我五天时间,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启程去西夏吧!”
瞅着寒林慢慢的走出皇泽寺踏上了山间小径,云峥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大宋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游戏世界,是虚拟的。不像寒林他们活生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
五百多人生活在皇泽寺里,给这座几乎废弃的寺庙又带来一些人气,前天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昏睡这件事情谁都没有说,但是从梁楫到底下的兄弟,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要看看葛秋烟非常自由的到处漫步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和弥勒教有关。
将主不知道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保住大家的脑袋,梁楫他们不知道,他们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将主付出的代价一定非常的大,只有代价足够大,才能保住五百颗脑袋。
队伍里的欢声笑语没了,大家都在沉默的干着自己的事情,操演练武这种事情,一天都没有放松过,只有大家足够强大,才能让弥勒教不敢再向将主讨债。
葛秋烟留在队伍里觉得别扭极了,不管是谁,看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昨天的时候,高昙晟给葛秋烟送来了一个仆妇照顾她的起居,这才让她有了一个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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