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郑和来了。
“师兄。”
这一声师兄叫得很热络,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郝风楼现如今的形象不是很得体,黑了一些,衣衫也有些脏乱,郑和见了他,只是苦笑。
郝风楼将他引到住处,请他吃茶,道:“这里艰苦一些,不知师弟前来,可是有陛下口谕?”
郑和道:“陛下让我来看看师兄,想问问这里的进展。”
“进展还不错,你回去禀告陛下,请陛下宽心。”
郑和踟躇一下,道:“有一件事,倒是想和师兄说说。”说罢,先将京师里的一些新闻拿出来说,最后道:“再过半月,就是比试刀剑的时候,许多人摩拳擦掌,这事儿本是师兄和倭人较劲,谁晓得现在却成了太子和汉王之争,据说太子和汉王如今都暗中卯足了劲,陛下也一直在关注,似有不悦。”
儿子们借着任何机会都不惜要打得头破血流,换做是郝风楼,估摸着也不高兴,帝王心术这东西虽然没什么不好,搞个平衡政策也算是创新机制,可朱棣虽是天子,也是父亲。
郝风楼叹口气道:“汉王这家伙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事和太子有什么可争的。”
郑和莞尔:“我去看师傅的时候,师傅说,照这么下去,没准会出事,叫我来提醒你,汉王一向自负,到时候殿前争执起来,师兄没有必要掺进去,有些事顺其自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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