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像是正在燃烧的蜡烛，过不了一代，就会燃烧殆尽。
后者则是一块肥沃的田地，要想逐渐风干成荒漠，至少得好几代。
这也是为什么，五仙教的掌门，会做这么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五仙教掌门，好魄力，佩服。”
“他老人家确实想得多，虽然不少人在骂他，但我觉得，他肯定是为了五仙教好，哪怕不知道这么做的道理，但我相信他。”
傅英兰不善动脑，靠的是打心底的信任。
这点，冯勤也很佩服。
“这么做的道理，是为了延续五仙教的命脉啊。”
“对啊，我真没想到，原来小师弟当时去了五仙教，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怎么都不说仔细。”
“对啊，当初只知出了邪教，完全不知是内斗啊。”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那会不敢肯定。”
“合并啊，这无论是对于五仙教，还是对于猿相门，都艰难得很啊。”
……
在傅英兰迷茫的双眸中，周围的树上，草丛里，都冒出了一位又一位的唐门弟子。
他们皆是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五仙教对冯勤这么友善。
还丝毫不怕自家圣女来唐门被拐了。
原来是有恩情在身。
“小师弟，你这就不对了，怎么都不说。”
“对呀，我们吃宵夜的时候，不见你吹。”
“不过这事属于五仙教的家丑，确实不能外扬，大家也别对外说。”
“谁不知道我嘴最严？”
“是呀，有什么八卦跟我说就行，我保证不传出去。”
“就是就是，园师兄在床上看妹子视频，一直蹭床，我都没跟任何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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