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卡捷琳娜不再说话,温顺地低下头。
……
“承受好运总比承受厄运要有更多的美德。”
坐在壁炉旁写写画画的男人一派悠闲,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羽毛笔,慢悠悠地感叹。
“您在做什么,先生?”
问出这个问题的少年奇怪地看着男人垂下眼,捏紧了指节,不紧不慢克制极了:
“如您所见,在工作。”
“工作?”
忍受不了男孩的探头探脑,斯普林格一合“沙之书”,露出微笑,但看起来更像是“再多说一句就宰了你”的威胁。
“我是个作家。”斯普林格一字一句地说。
“真的吗?我不信。”
斯普林格掀眼皮与黄瞳少年对视,对方柔软的身体向后仰去,初步进入成长期的身子骨比柳树还柔软,一眨眼就灵活地蹲到了凳子上,然后一甩辫子继续盯着斯普林格。
白发张扬微翘,斜戴着礼帽的男孩笑嘻嘻,好像根本看不出斯普林格的不渝,或者说——他看出来也不在乎。
斯普林格面无表情,实不相瞒,他也不信。
但问题是狗系统非常笃定。打工人打工魂,作为辛酸打工人,本体未成年的有意识社畜,斯普林格没有选择。
斯普林格嘴角弧度加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既然你不信,果戈里……”
在果戈里亮晶晶的目光中,斯普林格淡定吐出后半句话:“笔给你,不如你来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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