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咸鸭蛋。小时候,我一顿是吃不完一整个的,于是就找个借口,说这个蛋没吃完明天要接着吃,然后这样就可以住在亲戚家打电动啦!
这几天35℃高温,本以为三叶草的花落尽了。结果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小紫花,在那里高傲地立着。
还是爱写一些顽皮、活泼。
汪曾祺的散文真的像一盘菜,不,一盘菜哪够?光是想上一想,就感觉自己像是吃完了满汉全席一样。
咧嘴笑的慈姑。明明就只是一块球茎,居然真的有这么多戏份。
有时候,孩子一进门,眉头紧缩,阴气缭绕,一点没有朝气。没有谁是看不见的,就算是不看也闻出来一股忧郁的味道了,大家担心,也不好说什么,谁愿意点这个炸药桶?但是后来他就越来越爱笑了,家里就好像多了四五扇窗户,透透亮亮的,大家的心都愉悦。
这种笑,其实是更深层的忧郁,经历过一些事,变成熟了,深知忧郁无用,深知大笑有用。后来变得随心所欲,也不是什么都不想,只是暂时忘却了一些烦恼。
当然一如既往地说不出自己有什么烦恼,一笑泯之而已。
万能的屋顶。
蚂蚁上窗台,很地道感觉。
走了一遍也没有什么收获,因为复杂的是人,而非物理世界。世界是和谐的,是简单的。
汤圆放辣椒?月饼放咸菜?粽子放五花肉?这些都是在家乡看不到的吃法。
深度不够,数量来凑。
有的果实是摘下来直接吃的,有的则是摘下来用来玩的。有的叫瓜不像瓜,有的像瓜非叫葫芦。
有些东西是干不来的,可是自己吹了牛,咬咬牙也就学会了。逞强有意思,逃避也有意思,吹牛也有意思。
吃如是,做学问亦如是,什么都吃,海纳百川,才能博学多识。总是说,“这有什么好吃的?”,“这有什么好学的?”,“这有什么好写的?”,那自己只会越来越闭塞,越来越自负。不同事物的不同滋味,尝了才知道,有时候也需要反复尝试。
总之就是,勤快一点,姿态低一点。
张个大嘴,哇哇大哭,我逗试他,说张个大嘴要吃人,然后我也长大嘴巴哇哇叫起来。他就咯咯咯乐了,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又吩彻儿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捂脸乐。当然我再说也不好用了,不过孩子慢慢就长大了,很多话等不到第二次说。
孰弃孰取,悉听尊便。总觉得比爱咋咋地b格高一些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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