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照顾伤者的事情,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柳玉郎感觉自己词穷了,想了想,这事好似就是应该他来做。
不对,这丫头得太有道理了,她应该不傻!
柳玉郎回过点神来,心中刚一惊,就听到希宁道:“以前也碰到过伤者,掌门和各位师叔师兄都不让我擦,就让我旁边看着。我是个女孩子,能不碰就不碰,毕竟有他们在。”
哦,原来又是以前碰到过的……柳玉郎又烦躁又好奇:“他们还教了你什么?”
“好多好多,我悬壶门的本事可大着呢,就我最笨最没本事。”
柳玉郎嘴角抽搐了一下。本事大有什么用,还不是全被灭了,只留下这个最笨最没本事的傻丫头,赫赫。
等脸擦干净了,终于露出了这饶庐山真面目。
看上去十五六岁,面容清秀,脸上的皮和身上的一样细白,应该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希宁走了过去,扶起他的手看了看。手也很白净,手指拿笔处有茧子;食指和大拇指处有茧,掌心有两个,证明平时练射箭和拿兵器练武。从茧子的厚度能证明,挺勤奋的。
柳玉郎看了她一眼,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希宁顺便搭了下脉后,放下对方的手:“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柳玉郎看着这人睁开了眼,顿时被气笑了。好子,醒了还装睡,害得老子替你擦身,还被这傻丫头得连话都没。
这子睁开了眼,开口感谢:“多谢两位救命之恩,不知如何称呼。”
希宁嘴角抿着浅笑:“悬壶门希宁。”
一听到悬壶门,此人眼睛一亮,但随之又暗澹下来。转而对着柳玉郎:“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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