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代位面就是不方便,老式房子完全靠人工养着,瓦片隔三差五要翻修,柱子房梁窗户年年要涂漆上油,家里的家具角落要打扫。一年不住人就有股生气,三年不管,院子里杂草丛生、房子开始破败。要不是附近的田地佃出去有收入,还真养不起房子。
听了个大概后,张大娘子就吩咐几句,就留下管家,其他人各自忙去。
于是管家就跟着张大娘子,而其他人帮忙搬东西、引路、叫累了二的车夫们去后门喝点茶水点心,忙活开了。
这庄子也确实偏僻,也大,这里除了庄内的人,附近就没其他人家了。
见没其他人站门外看热闹,张大娘子也叫人把张姐和柳掌门、神医请下来。
梳着姐头的张姐被丫鬟扶下来后,钱管家双眼瞪着张姐大大肚子许久都没挪开。
张大娘子面不改色地道:“女得了病,幸得悬壶门的大夫确诊。此病太过怪异,生怕引起误解,所以到这里来养病。”
钱管家点头……是怪异,如果不,还以为是肚子里有孩呢,怪不得十几年未来,这次突然来了口信,要来了。
此时后面传来惊呼声,是一个杂役拉开门帘后,发现一个全身都是血的人躺在车里。普通人哪里见过这样架势,自然吓得叫出声了。
希宁慢悠悠地下了车:“不必惊慌,这是悬壶门的门人,采药时不心摔落山崖。”
“哦哦,原来这样,去山崖上采药呀,怪不得摔得那么重。”所有饶心都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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