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暗暗好笑,象这种临时组团的乌合之众,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她站了起来,到旁边找了一个瓷瓶,递给了柳玉郎:“那么大的人了,还摔跤。你的功夫看来不行呀,这药消肿的,赶紧擦一下。”
“谢谢!”柳玉郎接过药瓶,到旁边,对着铜镜擦药。
看着铜镜中,自己原本玉树临风、犹如芙蓉暖玉般的脸,被揍成一个青皮蛋、外加边口裂,越发坚定偷偷离开,吃独食的想法。
抹上药后,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端来了。
“掌门,
试试。”希宁不光给了他一碗,自己也端着一碗,而且喝了。
一口气喝完后,手背擦了擦嘴:“掌门,喝呀,有点苦,但很有效的。”
看着这黑乎乎的药汁,和一双盯着他,带着期盼的清澈无邪眼睛,柳玉郎犹豫起来。
刚才脸上抹的药膏,清清凉凉的,疼痛减少许多。悬壶门的药,确实好。这汤药……柳玉郎心一横,端起碗来,深吸了口气后,一口给蒙了。
喝完后,吐出一口气。是有点苦,也不算太苦。
希宁满意地看着他:“嗯,明天再去采点。”
第二天一大早,希宁这才起床,柳玉郎顶着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青皮熊猫眼,就来敲门了,端来了鸡汤和馒头。
“小师妹,来尝尝。”柳玉郎放下托盘,托盘上除了一大碗鸡汤,还有两只碗,是打算一起吃早饭。
野鸡肉硬,不过汤倒是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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