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伊塞诺弗列瘪了瘪嘴,正好有一肚子的委屈要诉说,那个苏莉塔拉蒙仗着父王的宠,把她都不放在眼里了。说什么也要让王后想个办法出来,在这个小丫头还未长大前,灭了这个小丫头。
希宁斜靠在大软枕上,看着纳克哈特为了一片瓜,还偷偷较劲。这个老爹,还真是孩子气。
光吃,也不问事。看来纳克哈特也不蠢,如果事不是解决了,太子不可能在这里安安心心吃瓜的。
吃完瓜,又吃了一串葡萄。纳克哈特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着手巾擦了擦手:“面包烤好的话,我直接带回去,晚上也不用送来了。”
希宁嘱咐侍女去拿面包。而伺候法老的官吏和奴隶已经抬着轿子过来了,交给他们就行了。
纳克哈特临走时,语重心长地提醒:“女儿啊,宝贝,你要多加小心,老妖婆不会善罢甘休。但也不要怕,你可是我纳克哈特的女儿!”
“是,父王!”希宁知道是纳克哈特会为自己撑腰。
送走法老后,不久来了伊布杜指挥官,说法老命他上午和傍晚过来cāo)练一下这里的侍卫。
伊布杜指挥官是法老统领三军的大将,四十岁出头。脸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就象蜈蚣一样弯弯曲曲的,大的天还穿着亚麻长袍,是为了遮挡上横七竖八的丑陋伤疤,常年军戎生涯让他周都带着杀戮的戾气。
说是奉命过来cāo)练侍卫,其实是给她坐镇。
今下午,阿肯纳顿正好午后休息回到院子,而平时上午和傍晚都要去上学。法老想到到时没个厉害的人不行,结果就把自己最厉害、最资深的大将给派来了。
别说,纳克哈特还真会挑人。就看看伊布杜指挥官这张破了相的脸,外加五米之内寸草不生的大将戾气,就算没怀孕的嫔妃也慕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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