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听少尉这么说,顿时没有了脾气,当时的情况下,多瓦托尔下令全体出击,别说只是一名自己派遣联络的少尉,就算自己亲自出马劝说,恐怕都不好使。
他轻轻叹口气,随后说道:“你知道骑兵军的指挥部在什么位置吗?”
“知道!”少尉点了点头,转身指向了另一侧的森林:“靠近森林边缘有一座小木屋,骑兵军的军部就在那里。”
索科夫猜想多瓦托尔的遗体应该就在那里,连忙吩咐少尉:“少尉,快点带我过去。”
在少尉的带领下,索科夫一行人来到了骑兵军所在的木屋附近。
木屋外站着一群骑兵战士,他们的面前摆着一副担架,浑身是血的多瓦托尔就躺在担架上。
索科夫快步走上前,来到担架旁单膝跪下,摘下头上的军帽,低头向牺牲的骑兵军长默哀!
一分钟后,索科夫抬起头,把军帽戴回头上,起身问面前的骑兵战士们:“你们谁是指挥员?”
两名军官出现在索科夫的面前:“您是步兵旅旅长索科夫中校吧?我们是库利科夫中尉和索基尔科夫少尉。”
索科夫伸出手和两名军官一一握手,情绪有些激动地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多瓦托尔将军的遗体,就是你们从敌人的枪口下抢回来吧?”
“没错,少校同志。”对索科夫的问题,库拉科夫中尉没有否认:“是我们把军长的遗体拖回来的,可惜无法挽救他的生命。”
索科夫低头默哀时,就大致查看了多瓦托尔身上的伤口,光是胸腹部中弹的位置,就不少于二十处,除非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否则根本没有幸存的可能。
他抬手在两名军官的肩膀上拍了拍,用赞许的语气说:“你们两人都是好样的,我相信骑兵军的指战员都会感谢你们的。”
“中校同志!”库拉科夫望着索科夫试探地问:“您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这次和骑兵军配合作战,因此走得急,我没有携带电台,你们这里有电台吗?”
“有的,中校同志。”库拉科夫点点头,用手朝身后的小木屋一指,说道:“里面就有电台,您是打算使用吗?”
“报务员还在吗?”索科夫试探地问:“如果没有报务员,我可没法给集团军司令部发电报。”
“当然有报务员。”库拉科夫回答说:“报务员不是战斗人员,所以不用参加冲锋。如果您要发电报时,请跟我来吧。”
库拉科夫带着索科夫走进了小木屋,对坐在电台前的女报务员说:“报务员,这位是索科夫中校,步兵旅的旅长。他要给集团军司令部发电报,你帮他一下。”
女报务员点点头,随即望着索科夫问道:“中校同志,您的电报内容是什么?”
索科夫口述完电报内容后,催促道:“报务员同志,立即把电报发出去,我要让集团军司令部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报务员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开始发报,将索科夫口述的电文一字不差地发送了出去。
电报发完之后,女报务员抬头望着索科夫,试探地问:“中校同志,您还需要给别的部队发报吗?”
索科夫想了想,觉得此刻四营里的那些战俘,恐怕已经得到了属于他们的装备,完全可以让他们来参加战斗。他对女报务员说:“报务员同志,麻烦你再给步兵旅发个电报,内容如下:若是四营战士已经获得了装备,那么立即让他们赶过来与第一梯队汇合,准备参与接下来的战斗。”
女报务员听完索科夫的话,不免有些好奇地问:“中校同志,我们正面的敌人不是已经溃逃了么,什么地方还要打仗?”
“自然是追击那些溃逃的敌人,多瓦托尔将军就是因为他们而牺牲,我们自然要向敌人讨还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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