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玲点头,跟上曹逊治,“皇上,本宫有要事跟你说。”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风韵犹存的她,“到前面的亭子里说。”
“爱妃,坐下说。”
“你怎么能让若玲住秦曜南家,你明明知道,他不会同意。”
“朕是国君,可以下旨,可以赐婚,他不敢不从。”曹逊治水袖一摔。
“你呀……你会害了心若!”魏若玲不知道怎么说了,天下父母心,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总得留一线。
“爱妃,你担心什么?”曹逊治忍不住问道,“赐婚一定要有爱吗?”
“心若爱他,至少他们之间有爱,自古婚姻,岂不都是先婚后爱。”曹逊治说笑着。
“糊涂!你这是强迫,与抢有何区别吗?”
曹逊治牵着若玲的手,“爱妃,好了,走吃饭去,回头陪朕赏月。”他拍了拍的手,“朕对你一见钟情,你不也是不爱朕,看我们儿女满堂!”
魏若玲挣脱几次,未果,索性随他去吧。“本宫是爱你的,否则会跟你回京城来吗?”幼稚。
“皇上,戚夫人邀你共进晚餐,戚瑞泓将军来了。”吴忠义公公疾步来报。
“扫兴!”曹逊治说了一句,手放开了若玲,“爱妃,朕去去就来。”
曹逊治与戚瑞泓,小酌了两杯,在饭桌上,曹逊治突然倒地昏迷。
吓得戚氏兄妹,惊慌失措,“传太医院院使南宫衍。”
“先封锁消息,否则我们死无葬生之地,一定会冠我们谋杀之罪。”戚瑞泓老谋深算,天算地算,没有想到,把自己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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