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或许只是个小小的拼图,并没有真正改变当下的一切。
但那小小的拼图的确是有那么一瞬,撼动了她的世界,那么她便乐意将手探出去。
事实上,爱丽速子也并不指望,也希望他能改变当下的一切,因为那会大大地降低难度,变相降低她的生活品质,降低她的热情追求。
所以当奥默展现出他那各个领域神通广大的一面,却又唯独在赛马领域与研究领域都没有多大建树时,她反而非常满意。
就该如此才对。
危险的科学家望着那好似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新人训练员,不断往队伍里塞人的‘自寻死路’行为,小家子的不满也终归会被更本质纯粹的追求所淹没。
挑战,矛头直指朝夕相处的队友。
不是那互相顾及,或多或少都有所保留的训练,而是在那能照映一切的赛场上。
她很清楚自己的成绩或许不会很理想。
毕竟队伍里还有俩自废天赋点却也仍比纯新人优势明显的二周目,茶座更是有着不亚于自己的天赋,更没有脚质上的天生隐患。
这无非就是实验环节常有的失败积累罢了,熟悉爱丽速子的人都知道这人从不为实验失败而气馁,尽管实验失败过多后,该红温的还是得红温,但那又是另一回事来了。
当下的爱丽速子,期待着一场验证往日成果的实验,哪怕是失败的几率高达80%,她也一样企盼地度日如年,几乎睡不着觉。
寝不足,绝不调的模样,就在昨日历历在目,让那靠着源能这种外力让她强行补觉过的训练员分外无言。
但这也不是说这次提前的赛跑是奥默不忍心的结果。
毕竟就像成田白仁问的那样,分明过两天就是比赛,这个关头把状态浪费在这儿,且不说反过来影响比赛状态的隐患,万一受伤了呢?
万一受伤了落下心理隐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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