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瞥了目光讶异的两兄妹,更不消看后面不远处那已经在哈哈大笑着嚷嚷着要告诉德克萨斯的拉普兰德,奥默并未因这话而陷入慌乱。
尽管对方确实很在好球区,但很遗憾,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比处男很酷奥默定力更强的登dua郎奥默。
或许也正因那段压抑的经历,在得以被解放之后,她便展现出了惊人的表达造诣。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倒不如说奥默已经瞧见了,在对方开口的瞬间,那一排锯齿般的牙齿,倒正应了对方那特别的代号。
且委实说,奥默对一个人的目的是很敏感的。
那女孩踏出半步,略微倾下身来,就那样轻而易举地侵入了青年的私人领域。
这便又是一位真机伶Plus了,她是那样地清楚自身的魅力,且不吝将其用向合适之处。
她不需要向真机伶那样无时无刻地注意形象,她的魅力与诱惑浑然天成,想必在她生活在自己的故乡时,那魅惑人心的塞壬正可以是在礁石上歇息的幽灵鲨。
“明明虎鲸那家伙一直在思念你。”
而这样的她,大抵也并不缺乏塞壬撕掉伪装后的尖牙。
相较于她身边那沉默寡言,木讷得好似茶座般的斯卡蒂,幽灵鲨无疑便是截然相反的心思活络,巧言善辩,只不过,似乎在数年以前,她都还处于一种被药物瘫痪了意志,表现得宛若提线木偶般的状态下。
“但是虎鲸确实就是那样宝贵的存在,”扭头看了眼那落在后面,仿佛欲言又止的斯卡蒂,幽灵鲨便干脆回身拽起她的手来,旋即再次朝奥默踏近,“奥默先生,难道听不见吗?”
那副再近一点就会贴到身上的距离,配上对方那本就极为修身,能够轻而易举地显出凹凸身段的衣装,无疑是对任何男性甚至女性都难以招架的诱惑,尤其是对方还几乎在你耳边轻言细语。
“深海猎人的恩人……我听说深海猎人是个广大的群体,大抵不该被这样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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