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律把话引到了自己这儿，姜戒色也是配合地点点头，言简意赅：“做不到。”

只有姜律知道，这位百流宗的老祖并不是奴隶，留影中的情形只是当年的自己在公车私用，跟她玩角色扮演而已。

而这名舞女大伙都认识，那张脸现在都还在百流宗的祖殿里供奉着，直到现在都有人知道，当初有一位老祖以艳舞入道，飞升过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可是当姜戒色拿出证据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话说了。

正急得团团转，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的长老们，发现假死的弟子们突然醒了过来，惊喜之余又是感到十分不解。

很快，在姜戒色的帮助下，处于神魂和实体之间的众人被送回了清幽山上祭祀大典的会场，各自回归了自己的肉身。

——那是一段戴着手铐和脚镣的舞女在跳脱衣舞的留影。

一步错，步步错，本以为是机遇，没想到竟然是杀猪盘，这也就罢了，还差点得罪了一尊货真价实的仙人，若是没有姜律，多半就是凶多吉少了。

百流宗的弟子们自然是将信将疑的。

对比她飞升前在九州的辉煌过去，百流宗众弟子都是神情复杂，为这种落差而感到惋惜。

而这个证据显然说服了百流宗的众人。

而作为始终处于交涉第一线，澄清了这场误会的姜律，也就自然成了探明真相，挽救百流宗的大功臣。

他扮演的是黑帮老大，而对方扮演的是因为弟弟欠下巨额债务，为了还债不得不成为黑帮老大十天奴隶的姐姐。

这种争来争去还是吃屎的结果，他们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浑身沾染烈火，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姜戒色所散发出的戾气现在还历历在目，长老们敢肯定，当时他说要用这些弟子的命去填补裂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因为姜戒色要封印裂缝而仇视后者，认为其是在断绝百流宗的未来，那么现在因为封印裂缝变成了对己方有利的事，姜戒色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自己人。

“如果不是师弟，险些要酿成大祸了。”师兄们汗颜。

看得出来，他们听说以前飞升过来的祖师都在这里受苦受难，水深火热，都是有些不忍心，想救她们出去。

“好了就看到这里吧。”姜戒色收起了留影球。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个道理自古以来从未变过。

眼看着留影中的舞女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正缓缓靠近镜头，不知道要做什么，留影便戛然而止。

这让护法感到有些费解，直觉告诉他，下面绝对发生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不然这些从来都自视甚高的弟子，绝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几人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姜律。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成了奴隶，而且还是最没有人权的那一种。

既然如此，那他们现在怎么又会活了过来呢？

“你们没有遇到仙”护法看向弟子中几个地位最高的人，顿了顿，然后又改口道：“你们没有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吗？”

“遇到了。”姜律点点头，指向长老们的身后：“这不在那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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