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过,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身穿黑色制服的板寸头男子下意识退开了一步。
只见虚掩的门缓缓打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门外的送餐员。相对于一般的岛国男性,他的身材显得极为高大,穿着黑色长风衣,饱经风霜的苍老面孔显得极为立体,他的嘴唇一侧有着明显的割裂后又缝合的痕迹,明明已经上了年纪却还非常时髦地双耳都打了耳钉。
“客人……你们点的宵夜到了……”
板寸头服务生皱着眉头,哪怕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他还是嗅到了浓烈的酒气。
——这人是掉到酒缸里了么?
“哦?谢谢你啊,这位小哥……麻烦交给我吧……”
堵着门口的高大风衣男,目光扫过餐车与服务员,直接不客气地将餐车上的托盘端起后退到门内,并手肘一顶关上了门。
“……”
黑衣“服务生”将从刚才就一直搭在腰侧的手放了下来,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松弛。
刚才那名看似苍老的风衣男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就好像一条在打瞌睡的毒蛇,随时都可能一口咬上来。
服务员取出对讲机说了几句,随后快步消失在过道的转角处。
此刻的客房之中,除了开门的高大风衣男还有另外两个人。
其中之一是一名白发少年,另一位则是头发花白带着眼镜颇有学者气质的男性。
少年穿着一套整齐的黑色西装,内衬白色衬衣,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副颇为拘禁的样子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他的怀中抱着一根一米多长以白色布料包裹的长条状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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