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不忍去看她,只拿枪尖点了一下妇人的眉心,替她解脱了苦难。
那厮正说的起劲,忽觉得自己脚面上一热,低头一看,却见好大一条黑狗正在对着他脚丫子撒尿,那狗见得他低头,却还露出颇类人性化的笑脸儿与他对视而笑,然后抖抖家伙事儿跑开。
这人待得那黑狗跑了方才醒悟过来,却大声尖叫起来:“哪来的野畜牲,安敢在耶耶的身上撒尿?!”
同样是一条干涸的暗渠,其中一截被特意改造成了地堡的样式。
二狗看得目龇迸裂,只怒喝一声,两枪便戳死了他等,只那妇人见得他,扭曲的面上却露出些许解脱的笑意。
这汉子所说的蔡相公,却是王安石变法的主要支持者之一蔡确,这个蔡确与蔡京并无任何亲属关系,元丰年间曾官至右相,于元八年死于贬所。
旁边有人帮腔道:“是极是极!自从当年包龙图坐南衙,将无忧洞里的群邪一扫而光后,这京城里可太平多了,好些年月也不曾听闻有谁家的闺女小儿失踪的传闻。”
那洗地的却是个书生模样的汉子,他却一脸不忿的道:“那些个外地来的土鳖贯会耍奸,却好编造苦难讨人可怜。你等岂能不知,前几年就有一外地富户去那开封府报官,说是自家女儿被人掳走,当时可是引发了好大的轰动,最后不是查明了,那外地人却把自家女儿送到了蔡相公家作妾,临了又反悔,故意使了一出苦肉计,却坑的蔡相公不得不自请外放。”
那章家的浮浪子听得差役之言,却是开心极了,满口子的与周围人闲扯。
判断一个人说话是不是洗地的,不用去深究他说了哪些话,只看他是不是罔顾事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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