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当然知道二狗的师傅陈同恶是个甚么存在,他日常处置的事务可都是非同小可之害物。
只是她一妇道人家,纵有些许勇力,于这种事情上也帮不得半点忙,故而只能按下心中的担忧,先拿木盆将尚未洗完的衣物端了,然后又一只手接过缰绳转身便走。
只她走了几步,回头却深深的望了二狗一眼,那眼神中所蕴含的情意简直让二狗浑身热意绵绵。
待得二狗目送嫂嫂牵驴远去,回过神来却见那胡家大孙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二狗有些羞恼道:“你看甚?”
那胡家大孙嘻笑:“恩公倒是好福运,竟得了好一匹胭脂名马。不想咱们这穷乡僻壤之地,竟也能出得如需骊驹!”
二狗怎听不出这厮话语中的调侃,只他却装傻道:“你这泼厮说甚胡话,甚么马啊驹啊的,我却听不太懂!以后记得,那人是我家大嫂,平日里须得放些尊重,切不可怠慢失礼,否则休怪我不饶你!”
胡家大孙只笑着连连应是,二狗也懒得理他。
且说两人进了庙中,二狗将一应对外门户都关了紧闭,他在正厅前设置了桌案,摆了三禽供品,却是鸡、雁、鹅。
又点了三柱清香。
二狗对胡家大孙道:“你且去井边,除了衣物将自己洗干净些。”
胡家大孙虽不解二狗之意,却也依言而行。
待他洗漱完毕,只用衣物遮了私处,赤身来到二狗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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