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寿华宽慰道:“事情也没到那种地步,王大人不是说了吗?琼奴这是无心之过,谁也不知道钱员外犯病,我们又不是大夫。”
郦娘子叹气道:“真是倒霉,我们刚到汴京没几天,就惹上这种官司,早知道还不如在洛阳待着。”
郦寿华握着母亲的手,说道:“娘,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家人都一起面对,挨板子也一起。”
郦娘子白眼道:“尽说胡话。”
郦寿华又握住琼奴的手,说道:“我们是一家人。”
琼奴双眼含泪,重重的点头,心里恐惧消散不少。
三人又等了一会,没等到王刚回来,反而是二娘郦福慧和范良翰跑过来。
“娘,大姐。”郦福慧一到就给琼奴带来一个坏消息。
“那钱员外的夫人,跑到开封府告状,要告我们见死不救,致使钱员外暴毙。”
范良翰说道:“我听开封府里的熟人说,那钱夫人走了右军巡使的关系,想要钉死郦家。”
“啊!钱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郦娘子震惊道。
郦福慧发愁道:“钱夫人的意思是,钱员外昨夜是向郦记茶铺求助,而非琼奴,她想让郦家所有人都落罪。”
郦娘子气愤道:“这个钱夫人好歹毒的心肠,自己官人死了,要我们郦家陪葬不成。”
范良翰说道:“丈母,我已向表哥求助,他正找开封府的朋友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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