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
“Master,你昨天也在做烈火的噩梦,今日还是,我个人觉得反常。”贞德并不知道铃木友纪几乎每次入睡都会做这种梦,除非他不做梦的时候。
“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直如此。自我……”铃木友纪说到这时,头痛再次袭来,他无法回想起最需要的记忆。
贞德关注着铃木友纪表情变化,看到他眉头紧锁,伸手向着铃木友纪再次施以祝福,缓解了头痛却不能实质上帮到她的御主。
“烈火吗?那的确是非常让人厌恶的场景。”贞德的声音很轻,铃木友纪并未听清,后者因头痛缓解,正处于短暂的放松状态。
一个想法在贞德产生,她怀疑自己的御主遭遇了一次严重的火灾,或者说跟自己一样被大火灼烧,可她并未在铃木友纪身上看到任何烧伤疤痕。“不要去想令你痛苦的事情。安心睡吧。Master。”
铃木友纪在贞德安慰声中再次入睡,如同服用了镇痛药剂,铃木友纪这次没有做噩梦,安静地睡着了。
贞德直至确认自己的御主没有异状,才继续她的祷告。她能理解被梦魇缠身的痛苦,因为这也正是她困扰的根源,如果能换一种死法,直截了当地死在巴黎城外,她也就不会“愧对”昔日的战友们了。
死在战场,什么痛苦都不会有,不会有时间怀疑任何人,不会有时间恐惧害怕,荣誉感与同伴共处的宽慰比任何止痛剂都好用。锋利的刀刃或箭头刺入自己的要害,不需要多时就会失去意识。
绝非一个人面对最不公正的审判与最绝望的火刑,正常火刑还能较快地昏迷在浓烟中,而贞德生前最后的记忆却是同样燃不尽的火焰。除了没有动摇对主的信念,剩下的在那时候全都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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